张裕民带着队伍仍在山洞中摸索。
这里的空气带着潮湿的腥臭味,暗浓稠得化不开,他们的手电仅能照亮区区两三米的范围。
静,周遭静得可怕。
除了鞋底在泥土上踩过的声音,他们甚至可以听到身边人厚重的呼吸。
没人讲话,每个人都绷着神经。
易辰和程相龙走后,张裕民越发想要证明自己是对的,这有关他猎人的尊严和在二十多人前的威信。
“啊”有人惨叫一声。
“怎么了”张裕民吓得手电筒滚落在地。
人群慌了阵脚,手电晃来扫去,四处查看有什么问题。
“蛇”
“靠,山洞里有蛇不是很正常的吗大惊小怪这可是好东西,拿个篓子,把看到的都挑进去”张裕民骂道。
“啊”又有人惨叫,听声音是从队伍的最后面传来的。
“又怎么了”张裕民看不清楚状况。
“我被咬了”
“这边的蛇都没毒,咬了就咬了,忍着点”
“不是蛇”那人突然没了音,话语戛然而止,十分诡异。
这山洞里难道还有什么东西吗张裕民毛骨悚然的想。ya ng e.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