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哲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眼泪哗啦就流了下来。
凌岚从门上那个小窗伸出手,姐弟两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凌哲,你手上有血”凌岚感觉弟弟手心湿滑黏腻,吓了一跳。
“受了点小伤,没大碍。大伙儿都来了,现在就把你救出去”凌哲说。
隔离病房的门是钢制,白歌趴在锁孔上研究了一会儿说:“这锁很复杂,我来看看能不能打开估计成功几率不大。”
她直起身,摸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磁卡。
在警校的时候,她了解过一些窃贼入室的手段。有的人用一根铁丝或者一张塑料片就能开门,工具很简单,手段很高明。
她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总得试一试。
白歌还在琢磨着该怎么刷卡,忽听易辰说:“不用这么麻烦。”
他展开拳头,指甲伸长数倍,手上冒着热气。
“你”白歌话还没说出口,易辰已用力在门板上一戳,使劲一撕,嗤喇开了个大口子
这是最直接最暴力的方法
卧槽太叼了
朱由正站在易辰身侧,看得最清楚。
他想起一个多月前,他跟易辰刚认识,两人躲进银行的金库,外面爬行者咣咣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