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解释了呀,说那个女人是他下属,家里小孩生病了,所以顺路送她来医院!”
“下属?堂堂国务卿成了千意坊老板?他可真舍得掉身价的。”蒋静娴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嘀咕。
蒋思思没听清,下意识反问了句:“姐,你说什么?”
蒋静娴抬头看她一眼,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淡淡地说道:“你当时还看到了什么?”
蒋思思摇摇头:“我就看到姐夫开车送她到路边,她下了车,紧接着姐夫就看到我跟妈,把车开过来了。”
蒋静娴狐疑地眯起眼:“他们俩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没有啊……”
蒋思思回忆完,忽地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猛然瞪大眼睛:“难道说那个女人……是姐夫的情人?”
蒋静娴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笑:“她可不只是情人。”
情人,旧情人,一字之差,却是天差地别。
如果只是个情人那就简单了,要么威逼,要么利诱,总归都能打发掉。
可偏偏多了这个旧字,她就变得束手无策。
因为她纵有再多手段,也顶多只能把简墨从盛琰的生活中逼走,却无法将她从他心底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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