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我们哥俩就猫在了何家屯的路口,果然不出我们的预料,一辆灵车已经停在了这里,陆续还有车过来,苏村长的尸体今天要火化。
到了七点,过来的车已经有五十多辆了,我和大鑫混在其中,根本没人注意。
我也看到了苏村长的表弟,他阴着脸,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隔个一两分钟就看上一眼时间。
八点整,送灵的车队缓缓的驶出,开向火葬场,我和大鑫也混上了一辆车,跟着行动。
火化尸体都是一样的流程,将尸体抬出太平间,到火化间外面的大厅进行遗体告别仪式,然后便进行火化。
前面还很正常,但是当仪式结束,家属推尸体进入火化炉时,四个人竟然推不动车。
如果不是大鑫趁乱在盛放尸体的铁床上弹了一滴血,恐怕事情就要乱套了。
最令人心悸的还是火化,即便是隔着两重门,外面的人还是能够听到一个凄厉的嚎叫声。
苏村长本来就是横死的,推床推不动,又来了这么一嗓子,这一下子人就散了一大半,只有一些亲属和好朋友还在等着。
我和大鑫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凝重,这个苏村长到底是有多大的怨念啊,这么不希望自己的尸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