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周冉莹和你非亲非故,只是主仆关系,你要是不在乎她的死活,也可以不听我的话。”陈宇漫不经心的说。
泪水终于从我的眼眶滑落,我哭着哀求陈宇:“陈先生是贵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刚刚从夜总会逃出来,我只想找一个正经的工作,当一个守法公民,我不想再当妓女。”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也不爱你,我更不会放过你,因为我爱你的美貌和迷死人不偿命的身段。你今天从了我,周冉莹活,你不从我,她凶多吉少。”陈宇指了指他的双腿之间,冷冷的说:“把衣服脱光,替她完成的工作。”
我哭着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