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侧脸。他拿起笔,又似是无意地扭头看她,食指点了点练习册的内页,“是哪几题还是全部?”
“啊,就这几题。”她随意地指了几道压轴题。
他看了看那几道题,抽出被压在下面的草稿纸,提笔写下了一连串的演算公式。
“这是第一种解法。”他说着,又在答案下空出了点距离,打了个圈里头写了个“2”,“接下来是第二种解法。”
整个解题过程他都十分沉默,又或者对他来说这就是讲题的正确方式。
即便是身为侦探的绫辻行人也极度不喜所有的推理都一步一步地告诉他人,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在大脑高度运转后得出普通人需要费尽心思才能得出的答案。
面前的绫辻行人是不是没有了异能力呢?
柔软的金色碎发扫过他的眉尾,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正毫无感情地注视着习题的双眸,偶尔眨一下眼睛,漆黑的睫毛就如同蝴蝶扇动的翅膀。
“除了题目,你还想要问什么?”他边写边问,头还是保持着低垂的姿势,就好像窥探到别人的内心对他来说只是一件无比寻常的事情,“你想问的,根本就不是题目吧。”
星宫诗织的身形一僵,腰板还是挺得笔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