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也不知何时引到了星宫诗织身上。
似乎是宗像礼司的母亲先开的头,“看到星宫小姐,当时还惊讶了一下,只觉得格外面熟。都要以为你是礼司的恋人了。”
宗像礼司的母亲说起话来是带着寻常妇人特有的温柔感,她说的没有错。
或许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遥远得几乎不可找回的记忆,但对于星宫诗织来说,也不过是现实世界几天的光景。
眼前的妇人曾经在星宫诗织与宗像礼司的婚礼上用温热的手掌轻柔地拍了拍星宫诗织的手背,说:“我很高兴礼司这孩子能够找到相伴一生的爱人。还望你们能互相扶持着走下去。”
这几乎包含了身为母亲最后的心愿。
“应该是夫人您的错觉吧。”抛却不必要的回忆,星宫诗织笑得自然。
“嗯……也应该只是我的错觉吧。”宗像夫人眼底难免泄露出几分落寞。
从空调送风口接连不断送出的暖气吹得她脑袋发晕,大脑就在是被放置在一团棉花上,始终找不到着力点。
手肘支在桌边,看似托腮,实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脸颊依旧在发烫,热度惊人。
星宫诗织的心不在焉都被人看在眼里,亦或是在宗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