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许诺将端起的碗放在了桌子上,一脸不悦的说道:“这早点吃不下去了,我都快要被恶心死了”说着,许诺站起身来。拉着我的手,说:“师弟,走,我们找师叔去”
我被师姐拉着就朝着门口走去,我伸出手抓起了桌子上的一个包子,说:“我还吃完呢”
出了小区,许诺脸上满是愤愤之色,说:“师弟,你说这陈景皓是不是有病,堂堂一个茅山派大弟子,简直是太恶心人了”
其实我的心中也是觉得十分的奇怪,难道这小子真的和吴叔说的一样,是因为我
“走吧,我们找师叔去”说着,许诺就拉着我,朝着前面走去。
在倒腾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地铁之后,我们才到了崇文门的一个老胡同,厚重的四合大院,历经百年的槐树,藏在这座高速发展的城市之中,别有一般韵味。
北京的秋天似乎比福州来的更早,更深沉,胡同两边的槐树叶子已经全都发黄了,几片叶子轻轻的飘落而下,也不知是飘进了谁家的大宅之中,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磨剪子来炝菜刀
一声老北京的呦喝声在胡同之中响了起来吗,也只有在这里,才能够听到这么古老的声音吧。岁月如梭,如今北京很多的胡同早已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