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抚摸着马鬃,连道:“魑儿啊魑儿,你竟然会为他感到兴奋,一定很想吃他吧?”
黑魑嘶鸣如雷,疾驰而去。侯啸尘大喊着:“先莫吃了他!让他尝尝被铁蹄践踏的滋味。”
这个人终于喝完了酒,将脸缓缓转过来。
一双血红的眼!
黑魑忽然急刹,整具马就栽在茅屋前,动弹不得。
此人身边拴住的黑马忽然挣脱绳索,猛地冲向黑魑!这一遭足有千斤力道,纵是黑魑这般神驹都被实实地撞倒在地!那黑马忽然张开血盆大口,钳咬住黑魑的咽喉。
一刹那,众人都看清了,那黑马有一口利牙,嘴巴长而狭,是纯种的血马。
顷刻间,黑魑已被撕开了喉咙,鲜血汩汩地涌动,被黑马大口大口地饮下。
“什、什么!”“你看见了吗?你看清了吗?那可是一头纯种的血马!”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驯服血马。
这种嗜血的烈马,就算学的一些家马的模样,可一旦上街,就会忍不住嗜血的脾性大开杀戒。可这个人却成功了!在他被黑魑盯上之前,血马一直老实被被系在旁边。血马应是世间最恐怖的坐骑,它明明有挣脱绳索的力量,却甘愿伴在此人身旁。
黑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