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开痛苦地嚎叫着,道:“这是什么毒?”
陆饮冰道:“无药可医之毒。”
燕开忽然望着侯雪,侯雪从他腰间缓缓抽出刀,刀锋在鞘中发出尖锐的声响,好似铁片在人的心头磨蹭。燕开点头,侯雪一刀劈下!
惨白的手,鲜红的血。
燕开的身躯终于支撑不住,与战马一同倒地,远远看着,好似一座沉寂的雕塑。
侯雪径直向前走,没有片刻蹉跎。
陆饮冰道:“你与朔皇定有些不解的恩怨,不如我载你一程好了。”
侯雪道:“你也觉得会有追兵,所以才将我带上,届时追兵的第一目标是我,然后才是你。”
陆饮冰笑道:“你总往别人朝恶的方向去想,不过这次猜得很对。”他拍拍马屁股,道:“那你还要上来吗?”
侯雪不再理他,将燕开的刀别在腰间,大步向前走去。
陆饮冰就这样看着他,还真是一步一个脚印,转眼间竟已走出七尺外。他的身躯很高大,眉与眼睛贴得很近,那双眼总是看着前路,就算前方什么都没有,他也会微微地眯起,看着远方,给人一种深邃、孤傲的感觉。
这个人看起来就是不好惹的。
好像前面不论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