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一亮,陆饮冰就坐在黑煞寨大门口等待。
几个强盗打趣儿,“诶,小子,你昨夜又去找猎户算账啦?怎么旧伤未愈,又添新疤啊。”
陆饮冰说:“那些猎户也是这么说的,你看他们成了什么样子。”
强盗们自然嗔怒,咬牙切齿道:“他娘的,要不是他的剑比我长,哪里容得他进黑煞寨。呸!”
“你先泄泄火,我们故意晚点放他进来,谁让他这么目中无人。”
“嘿嘿,这个主意好。”
寨内忽然传出杀猪般的嚎叫,“那啥啊?”“嘿嘿,是昨天那个傻子,肯定没把老大的事情办踏实,今天有罪受喽。”
远远看去,一大群马贼嬉笑叫骂,看着高台上那疤脸恶汉接受家法。
那恶汉颤巍巍道:“这、这、这,不是打我屁股吗?你个王八蛋!”
“呦呵,还敢当我面骂人,来,把东西给我。”岁兰坏笑着,行刑者将棘条做成的长鞭交到岁兰手上。那可是非常恐怖的鞭子,根根刺出的棘条长约半寸,遍布表面。
恶汉都吓得口吃了,“饶、饶、饶命......”
几个人上去把他裤子扒了,屁股朝天躺着,“啪!”这一鞭异常凶狠,那清脆的声音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