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颜色,我看你上课有没有认真听讲。”
我直起腰板,往唐晓菲的雪峰那里使劲瞄了瞄说:“应该是白色吧不对不对,好像有点粉色,不不,也不对”
唐晓菲一头雾水,她和我对视了一眼,随即立刻明白了过来唐晓菲“啊”的一声,立即伸手捂住衣服,身体往后一缩,红着脸的她拿起作业本就拍在我头上说:“秦天,你流氓”
就这样,从那一天后,唐晓菲就过上了一种“防火防盗防同桌”的生活。
我再找她问问题,她都会一只手捂住胸口再跟我讲题,时不时会瞟过来如葡萄一般的大眼珠子,警告地看着我。
我“切”了一声,说:“就你那飞机场,送给我看,我还不看呢”
唐晓菲被我说飞机场,差点又要暴走,可忽然他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抬头看向了我,眨了眨眼睛说:“真的那如果你再看,你就是猪”
我点了点头,指了指作业本说:“我说你有完没完,天天都想一些什么不正经的事。赶紧讲题目了,一会儿耽误我学习了,我可是要靠第一名的男人”
唐晓菲“呕”了一声。
两天后,我实在是有些安奈不住了,所以在问题目的时候,我故意将笔从桌上滚开,唐晓菲一看笔要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