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直往下落个不停。
我感觉自己实在是撑不住了,一闭上眼睛就没了意识了。
不晓得自己不省人事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在床上躺着,但是不是在我的床我的家,我现在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旁边的布景都是白色的,在我的头顶上方,看到了一个吊瓶,里面的液体都快要输完了。
我的周围没有一个人,我想要起身,可是身体就像是变成了一块洗满了水的棉花一样,重到没有办法起来。
这里是医院,我正打着吊水,这里的消毒水的味道让我闻了觉得很是安心。
我打算什么也不想,再闭着眼睛继续睡一会儿的,可病房的门却被推开来了,传来脚步声,是皮鞋的踢踏声,这不是奶奶,我睁开眼睛扭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孙哥。
孙哥手里提了一袋子的水果过来,坐在我旁边的病床上。
我无精打采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啊还专门过来看我啊”
孙哥翘起了二郎腿,笑着说,“专门顺便来看看。”
我一脸无语,也没精神搭理他。
“早上我跟着局里的人,去你们学校结宿舍张老师死亡的案子,我去你教室找你,发现你不在,我就问了你玩的很好的那个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