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夜,好像一直都在噩梦中无法挣脱
第二天一大早房门被人拍的震天响,我迷迷糊糊起来开门,整个人感觉糟糕透了,脑子嗡嗡作响全身都没点力气,以前上通宵也没有感觉这么累过。
开门是一脸疲倦的菲菲姐,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我,又朝着床上看了看,我知道她忙了一晚上要回来休息,我肯定是要腾出地方的,她进门在床头柜拿出一包面膜,转身就要离开。
“菲菲姐,我这就走给你腾地方,我已经睡醒了。”
“没事,你继续去睡,我只是拿点东西,不用反锁房门的。”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些复杂。
“噢”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继续回床上睡。
可是我突然发现,床上竟然有一个色的胸罩,已经被挤压的变形,好像被在我睡觉的时候当成了枕头,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为什么菲菲姐看我的眼神那么复杂
我心说真是日了狗了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啊
迷迷糊糊睡了个回笼觉,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一点,整个脑袋就像炸了一样,菲菲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在卫生间洗了把脸来到麻将馆一楼。
大中午是午休睡觉的时间,麻将馆里寥寥无几没有人,只有几个老赌棍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