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很害怕和这些社会人打交道,
“坐吧,”他头也不抬的说了句,眼睛始终都在盯着猫牌,脸上说不出是个什么样的笑容,总觉得有些奸诈,
我没敢坐下,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人家让我坐下是客气,可如果真坐下那就是真的不懂事了,
以前二叔说过地位决定主导权,人只有在地位差不多的时候才能平起平坐,不然只能给自己找难堪
如果刚才我贸然坐下,那心里肯定别扭,做人最重要的是懂得识趣,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干什么,现在我还是站着比较好一点,
晨少打量了半天才回过头看我,眯着眼睛说:“你和猫白是什么关系,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我是白爷的弟弟,这块猫牌是白爷送给我的,说是让我放在身上方便一点,碰到熟人还能关照一下,”我心虚的编了个理由,暗中说明我和猫白关系不一般,
从上赌船开始我就知道猫白的关系不一般,很多人都给他面子,就连金爷都会给面子,只要让他们相信猫牌不是我偷的,那就自然没有误会了
看他们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我赶紧解释说:“如果不信可以给白爷打电话,只要一打电话你们就明白了,”
此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