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觉得他是故意放我离开,要不然为什么要把人皮面具还给我,
经历过痛苦折磨的一夜我坐上去往重庆的飞机,负责送我来机场的人到门口就走了,根本不关心我是否会上飞机,
几个小时后来到重庆,淅淅沥沥的小雨让灼热的空气有了一丝凉爽,下车按照地址直奔码头,一定要赶上赌船,
一路上我的心里很复杂,不知道二叔和猫白的赌局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二叔会经历什么样的危险,但我希望一切都好,
二叔总是吊儿郎当的,遇到什么事情都能轻松化解,好像就没有他无法解决的事情,我希望他向往常一样,总是能够让人白白为他担心,最后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赶到码头的时候打电话联系负责带人上赌船的人,可是电话打不通,我和苏玉戎跑到调度中心去问,几乎跑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人,
最后在码头上看到挂金色旗子的船,几乎是在开船前上了船,上船后彻底放心,哪怕这艘不是最大最豪华的赌船,但也一定能把我送到赌船上去,
以前被金爷第一次抓到赌船上的时候,就是在一艘不算大的船上,有冲锋可以送去最大的赌船,没有带路人的介绍赌客不可能直接上最大的赌船,
不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