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除了一翻两瞪眼的玩法之外都好,总觉得运气好坏全在在于荷官,很别扭,”我闭着眼睛享受她按摩带来的舒服,心说不怕她不上钩,
如果再让我参加赌局,赢了钱她还会分到一些,输了钱和她也没有任何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她没有立刻回答,好像是在思考什么,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赌船上的普通红裙美女,也许是混迹在赌客身边的高手也说不定,但这个可能微乎其微,
几个小时之前还在三千块一晚的船舱里放松了一下,她知道我的长短,我知道她的深浅,没什么是零距离接触后还不了解的,要是暗灯能伪装到这个程度也真的是没谁了,
我再次想到了狐媚子,她身为赌船上最顶尖的暗灯,穿上红裙去陪着一帮湖北佬赌牌,就算抓千也要明灯千心云出面,她完全可以伪装成一个赌客,何必非得跟自己过不去呢,
“对了,刚才我看到有个美女样子很眼熟,就是病怏怏的那个,以前好像见过,”我故意把话题扯到狐媚子身上,也算是间接打听一下,
虽然我不知道赌船上发生了什么,但小美一定知道虎狐媚子为什么成了红裙美女,尤其是刚才狐媚子死活不愿意离开包房,里边肯定有猫腻,
不过小美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