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掀开手中桃a的时候她眼中有些惊讶但没有特别惊讶,我把牌翻转扣在桌面的一瞬间又把桃a换回来,把一张废牌慢慢插进牌堆中,
“你所谓的看穿就只是袖箭这么简单吗,”她很明显对我有些鄙夷,我示意她可以查验牌面张数,
她和阿晋都同样犯了一个错误,就是没有查验我弃牌的牌面,现在不管她怎么查验牌面都是查不出问题的,
果然她查验牌面之后眉头紧皱,她不敢相信牌面没有任何问题,但刚才我却拿到了桃a,
她回过神一字一句的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想学我可以教你,”我又故意卖了个关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
我知道任何老千对于自己看不穿的千术都有一种致命的求知欲,就像男人对美女身体的求知欲一样
我先洗了洗牌,当着她的面抽出桃a慢慢撕碎,她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我的手,也在盯着被撕成碎片的牌,
我把扑克随便放在一边,我把牌给她示意让她发牌,我已经决定再用同样的一种手法来骗过她,看不穿手法之前她对我来说就是一条水鱼,
当她洗牌之后发出牌,我用曾经对付阿晋的办法同样对付她,在牌没有离开牌桌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