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水吧,”她给我端过一杯水,我喝了一口立刻感觉到进入胸口的温度,
“现在可以跟我说说话了吧,”隔着一张桌子,她单手托着下巴看着我,
“一切都挺好的,刚才我都想通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噢,这么快,你不会是在故意骗我的吧,”她显然是不相信我的样子,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她担心,
“没呢,我怎么会骗你,我从来都不会骗人的”
“切,就知道骗人,”
“倒是你,能说说你心里的事情吗,”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她反倒没有想象当中的沉,
“我没什么好说的,其实有些事情必须是要经历的,躲在庇护下永远都长不大,这就是成长所需要承受的痛苦,”她的平静出乎我的意料,仿佛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
“其实能够被人庇护挺幸福的,在成长的时候能够有人帮忙也很幸福,”我想起了二叔,虽然他平时里不着调,但他给了我数不清的帮助,
想到二叔对我做的一切,想到他给我的帮助,我的心里变得无比坦然退一万步讲我就算没有了任何,我还可以留在他的身边,
哪怕我无法成为一只北方雄鹰,可我能为他做事,就像雨哥初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