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胖子,
一时间他们两个都没有再说话,很显然玲姐早就知道他们这个脾性,也估计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请,
她身后面无表情的男人翻看我和明子的底牌,然后抬头扫了我们一眼没说话,
“谁发的牌,都是老手还能发牌粘手,”
看过我和明子的底牌之后玲姐的脸色更加冰冷,但所有人都以为是他们做牌的时候不小心粘手多发一张,
发牌粘手,顾名思义就是发牌的时候一张牌发成两张牌,
在赌场里的荷官也经常会发牌粘手,尤其是新扑克更容易粘贴在一起,可在这样一场散局上粘手就有些说不过去
普通人玩牌,老老实实发牌的话一晚上也不会出现发牌粘手,就算发错当时就能发现,
除非是有意想作弊的人,通过发牌手法容易出现失误还不好发现,现在我也没有深究的意思,
“可能发牌的时候多发了一张,要不然这把牌算了吧,”我客气了一句,心里清楚追究下去自己也不占理,
虽然他们调取监控也发现不了我的飞牌,但明眼人一看到我掉落的烟盒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只是最简单的飞牌方法,
“不行,”玲姐一句话让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整个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