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束缚带是带着锁扣的,没有钥匙根本就打不开,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混淆视听,明知道会连累他可我别无选择,
二叔常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关键时候保全自己才是上策,真正到了危险的时候一切可以利用的都不能放过,更何况他还欠我一次,
我也想起哑巴对我说过把仁慈留给自己,在真正危险面前没有任何人值得你有仁慈之心,哪怕一丁点都不能有,
“这个束缚带有些紧啊,这个是固定什么的,”他好奇的问了句,尝试了一下根本打不开,
“冲哥再试试吧,谢你了,”我嘀咕了一句,趁着他低头的空我嘴巴嘀嘀咕咕的,故意给身后书柜中隐藏的监控看到,
我想监控能看到我的动作却听不到我的声音,哪怕是有声监控隔着书柜也不一定能听到小声的对话,
他再次尝试可还是打不开,其实我知道不会有人让他打开的,估计很快就会有人过来,很快他就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门口有人出现,古老头和晓哥满脸冷峻的出现,身后还带着几个穿西装的保安,
一看到晓哥我忍不住松了口气,看来听到的惨叫声并不是他说实话我随时都担心事情会败露甚至比任何人都担心,
换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