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做不到,
他能从沈阳跑到这里来,本身我就欠了他一个情分,现在我有什么脸面质问他呢,
低头猛抽香烟,感觉河南是个是非之地,不但让所有人都没能过个好年,反而还让关系出现危机
我在脑海里反复思考究竟是谁,可却一点也没有头绪,因为我不是二叔,更不了解老千团中的每一个人,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直到现在二叔也没有给我来电话,我知道他一定还没有解决完烦,如果他解决完烦立刻就会想起我来,
躺在床上静静的抽着烟,放空自己任凭夜流逝,不管怎么说能从长乐门逃出来就算万幸,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初哥
将近十二点钟电话响了,一看到电话果然是二叔打来的,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可也有说不出的复杂,
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二叔,更不在知道该如何提醒他,有些事情我根本不好开口,因为我要说的事情太敏感因为有些情义甚至超出了叔侄的情义,
“喂二叔,事情顺利吗,初哥救出来了吗,”一接电话我立刻开口,心也悬到了半空中,
“你在哪,”二叔的语气带着一股冰冷,我能听出他的心情不太好,
“我在一个很安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