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云,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咋了,干嘛这样看着我,”我笑着问了句,被她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
“太不可思议了,竟然把老千骗过去关进地牢,但竟然被你给救出来了,长乐门绝对不是好惹的啊,”
“因为我二叔也在,也是那一晚我被人捅了一刀,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对我来说没什么好惹或者不好惹,现在我不是还活着吗,”
“这,这还是我认识的你吗,大年三十晚上去捅人可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狐媚子的话让我想起初哥,想起他绑着炸药去救我的一幕,那是何等的霸气,更是何等的壮烈,
“是朋友舍命相救还是先说说司徒空吧,除了老虎城他还有什么生意吗,”
我话锋一转转移话题,对于昨天去过的地下老虎机世界,恐怕司徒空不会出现在那种地方,不管怎么说老虎机都上不了台面,
以前二叔说过,人的赌博欲望是一样的,但不管电子花样再怎么眼花缭乱,始终都不如人用双手去赌博的感觉,
“你说昨天的老虎机,那只是老虎城的一个地方,在苏州老虎城有很多地方,最高端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