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被很多思念所折磨,有人说借酒消愁愁更愁,那是因为还没喝多
床头桌子上放了一部崭新的电话和一堆电话卡,我知道肯定是二叔给我买的,只是他已经不见了人,
坐在床头上茫然的抽着烟,除了抽烟之外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整个脑子里都空空的,好像心里某个东西被抽离一般
拿出电话打给大兵和哑巴,除了告诉他们我的新号码之外我什么都没问,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其实二叔说的很对,能够要我命的人一定是我所想不到的人,当我能想到之后那谁也没法再要我的命,
情义就像一张单薄的纸,这张纸可以承载一切却又随时都会破裂,就像皮筋一样受伤的总是最后放手的那个人,
转手打电话给麻五,这个时间他要么在洗浴中心泡着要么就在赌场里打牌,社会人的下午基本闲着没事,
“喂谁啊,”电话那头的麻五声音很不客气,让人一听心里就忍不住来气,
“五哥,是我啊,阿明,”我尽量让语气缓和一些,
“噢噢兄弟啊,什么事呢,”
“五哥忙什么呢,我没事过去找五哥玩玩,”
“我在市中区收账呢,给你地址你过来吧,正好来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