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被隔出了一个屏障,这挺有意思的。原野笑了声,说:“有什么的,一个节目。”
“放屁。”关洲又抽了口烟,表情不太好看,“你好好写你的东西,你往这个圈里掺和什么?上了节目你就算一只脚踩进圈了,就你这性格,等着人骂呢?”
原野喝了酒眼眶稍有些红,他“嗤”地笑了声:“无所谓,我看不着。”
“你怎么回事儿?”关洲有点恨铁不成钢,“你们文人圈儿最看不上这些,你以前不也跟着骂吗?你何苦招这一身罗烂,傻逼了我看你是。”
原野性格一直很轴很犟,像头倔驴似的,脾气也差。那天不管关洲怎么说,他都是那么一副不太在意的模样,甚至脸上还始终挂着轻轻浅浅的那么一点笑,没改过主意。
后来关洲又和他喝了一杯,一大口酒闷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刺激,关洲眼睛红了。他声音压得很低,指着原野说:“……你还跟我装个屁!”
原野看过去。
关洲用力搓了搓脸,然后眼睛盯着原野说:“我他妈早听说了,没来问你你就真当我不知道呢?你他妈跟方绍一早分了!”
原野脸上一直挂着的那丝笑一点一点没了,他直直地看着关洲,半晌才沉着声问:“哪来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