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这种思考就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
冯雷子隔三差五要给原野打个电话,电影圈里编剧缺得紧,熟手编剧从来都不够用,底层编剧又泛滥,断层断得畸形了。原野就是一块摆在那里滋滋冒油的肉,文学策划们盯他盯得很紧。冯雷子靠着和原野的私交,总想把他挖到自己的项目里。
“野弟,救个急。”冯雷子又在电话里念叨,“我老板让我给找个人,他说的那些要求,我一听,操那不是我野弟吗?”
原野笑着骂他,然后说:“你老板的故事我写不了,他太能磨。”
“不磨怎么出好东西?”冯雷子有点着急,低声喊着说,“《炉火》啊弟弟,我们从三个导演手里抢的版权,故事在这儿呢,这肯定拿奖。”
“那你自己不写?”原野“嗤”地笑了一声,戳穿他那点心思,“故事越好后面拿不着奖越得编剧背锅。”
“我写不来啊!”冯雷子开始耍赖,“野弟,野哥,野叔!你帮我个忙行不行,你帮不帮,我再找不着人我看我也不用混了。”
冯雷子老板是林峰,文艺片导演,国外拿奖拿过无数了,国内就冷冷清清,也不怎么卖座。但人志不在此,追求的是故事,也用不着太在意国内市场。原野如果接了这个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