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期了也就没什么了,老两口第二天就坐飞机到了。
原野搂着老妈,说:“哎哎,老太太,可别哭啊,你哭他该有压力了。”
“没哭,没哭。”老太太擦着眼泪,坐在方绍一旁边摸摸他的胳膊,摸摸手,“受苦了啊,绍一。”
方绍一现在的样子确实狼狈,跟以前差别太大了,头发都剃了,身上也还带着管子的,谁看了心里都会觉得不能接受。这么多年了,方绍一也算是家里半个儿子,乍一看见他这样,谁能受得了这个。
“没事儿,妈,过两个月也就好了。”方绍一安慰她。
“好什么啊你当我不知道,”老太太抹抹眼睛,“那可是肺呢,那么好恢复的?”
“不影响,年轻人恢复快。”原野在旁边说,“真没事儿。”
老两口也没久待,两天就回去了。医院人来人往的,他们在这儿也不方便,而且也不能帮着做什么。
除了实在亲近的人之外所有说要来看望的,原野都回绝了。方绍一得休息,真要是开门见客了那天天也不用干什么了,光等着人就行了。他这么重的伤,要是能探病的话可能半个圈都得折腾一趟,有点关系的谁也不好不来。
就干脆谁也别来,哪个都不见。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