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老者目中闪过一道亮光,点点头道:“既然客人早有准备,那就一切好说,我的收费标准,是按照推算的难易程度来决定的,如果只是普通的推算,一根金条就足矣,但如果推算难度过大,你这手提箱里的金条,恐怕还不够。”
“不够可以开支票嘛,我们老板不差这点儿钱。”小郑没好气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的规矩是见金算命,从不收金以外的其它东西。”白袍老者淡淡的说道。
安邦瞪了小郑一眼,对白袍老者客气道:“大师的意思我懂,如果这一箱金条不够,我自当再做准备,绝不会坏了大师的规矩。”
“既然你是明白事理的人,那咱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不知道客人想算些什么。”白袍老者问道。
“人,我想找一个人。”安邦干脆的答道。
“男人还是女人,姓什么,知不知道生辰八字,有没有此人遗留的物件”白袍老者淡淡的说道。
“女人,姓秦,生辰八字我不知道,但是我有她遗留的物件。”安邦说着,从衣服内口袋里掏出一个一尺长一寸宽的木盒。
木盒普普通通,没有纹饰,也不是什么昂贵的木料,上面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看起来已经很多年了。
安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