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监舍的门“嘭”的一声合上,两名看守离开了,屋里一帮犯人的目光,一下子全聚拢在秦奋的身上。
“叫什么名字犯什么事儿进来的”被称作学习号的男犯人,一改在看守面前巴结奉承的模样,晃着膀子往头铺上一坐,一边抖腿,一边斜睨着秦奋怪笑道。
这家伙一开口,其它人都不出声,颇有点老大的味道。
秦奋懒得理会此人,目光流转,迅速将这监舍内部情况打量了一遍。
真是不来不知道,监舍的环境很差,三米宽六米长的地方,左边一米宽是过道,右边则是一个贯穿整个房间的大通铺,最里面则是茅坑,散发着臭烘烘的味道。
大通铺本来就小,现在挤着二十多个大老爷们儿,大多数都是肉贴着肉挨着,挤得就差攒成一团儿了。这还是都坐着呢,可想而知,要是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该有多挤。
不过秦奋发现,并非所有人都这么挤,也有个别例外。
譬如被称作“学习号”的男犯人,他所在的头铺,就很宽敞,一个人独揽了很大一块地方,其它犯人宁愿挤出翔,也不肯涉足头铺的区域。
此外,二铺和三铺也相对宽敞一些。
就在秦奋打量的监舍的时候,学习号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