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沉寂下来。
秦月芬低垂着目光一言不发,安邦则数次欲言又止,俩人间好像有一层无形隔阂,让一旁的小郑看的干着急。
“老板,我先出去一下。”小郑识趣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病房的门咔哒一声合上,秦月芬这才缓缓抬起目光,看了看安邦,又迅速的低垂下去,轻声道:“秦奋能平安无事,很感谢你的帮忙。”
“悦悦,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秦奋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没能尽到父亲的责任,本就很惭愧和遗憾,现在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那是应该的。我再混蛋,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母子俩受欺负不管。”安邦急忙道。
“秦奋和你只是血缘上的父子,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你不用惭愧也不用遗憾,我生下秦奋是我的事,你并不欠我们母子俩。”秦玉芬摇头道。
“不,我欠,欠到无法偿还。”安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悦悦,我知道你和秦奋一时间无法接受我的存在,可我既然已经找到了你们,难道你觉得我还可以装作对你们视而不见么我做不到。”
秦月芬一脸痛苦的闭上眼睛,“我就知道,一旦联系了你,一旦让这个口子打开,这件事就会变得难以收拾。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