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吧?”陈靖招呼着。
戴新良也点着头,客气招待。
老人却摆摆手:“算了,我就不去了,我回去还有点事情。”
碰到故识,老人却并没表现出什么特别情绪。
“高翰叔,这些年你都在这边吗?怎么听说你跟所有亲朋好友都断了联系?”戴新良见他不肯进去,也就在外面继续聊了起来。
陈靖也不当电灯泡,就先进去继续用餐。
那老人苦笑一声:“我身体不好,不跟大家联系,也是怕麻烦大家。”
“当年您走了之后,我可愁了好久,因为当时好多设备只有您家才有。对了,您老现在咳嗽病好些了吗?”戴新良问。
当年林高翰下墓被毒气伤了肺,整个考古队都知道的。
从那之后落下病根,伤了根本,便是再好的医疗手段也难以治好。
“今年从开春到现在,我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我这身体,恐怕也支撑不了太久了。”老人摇摇头。
“您现在还是一个人吗?”
“我又没成婚,也没个子嗣,当然也只能是一个人了。”
听他这么说,戴新良想了一下,就说道:“高翰叔,您老的病,一般的医学手段,的确没办法根治。但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