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新良注射完了之后,用棉签按住针口,然后将注射针头拔了出来。
郑文冰却是整条手臂都在发颤,强烈的刺痛在又几次尖叫之后,他竟然直接昏过去了。
“文冰?文冰?”
戴新良拍了拍他的脸,见他居然真的昏过去了,也不由一笑:“就你这么弱的体质,打不过别人也正常啊,若是打得过,那才叫怪了。”
收拾了一下工具之后,他就在旁边等着看结果。
他心里也害怕郑文冰会出现林高翰的那种情况,故而那些镣铐和绳索也没急着拆掉。
郑文冰这一睡,居然直接就从早上10点,睡到了下午4点,整整6个钟。
戴新良也陪了6个钟,寸步不离。
他醒了之后,酒劲也退了,似乎觉得有点头昏口渴,想爬起来,却发现浑身被绑了。
“老戴,你把我绑起来干什么?”他看到了戴新良,问道。
“你感觉怎样?”戴新良隔着5米的距离看着他,问。
“头有点昏,有点渴,有水喝吗?你先把我放开。”郑文冰说。
戴新良仔细看了看他,当没看出什么问题之后,这才将镣铐和绳索解开了。
然后又给他拿了一瓶矿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