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一次,说是要找爷的,但鬼奴叔说你在闭关就没让他进来,而他也没执意进来。”丝雨说道。
所谓大爷,就是病鬼男的兄长秦鸢。
“知道他找我什么事吗?”
秦鸢、秦枭两兄弟从小就不合,秦鸢主动找来,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
“好像……好像是一件很让大爷高兴的事,他临走前还说了,让爷如果出关了,可以上曼陀峰走一趟。”丝雨说道。
“呵呵,他高兴的事?既然是他高兴的事,那就必然不是我所高兴的事。”
“爷是不去吗?”
“当然不去,他既然显得高兴,无非就是想在我面前摆弄什么。我越是不去,就越让他没法摆弄。”陈靖悠悠地饮茶。
“爷……我……我最近还听到了一个事,是有关于爷的。”丝雨忽然垂下头,两只手局促地捏着裙角。
“什么事?不会是月行计划的参与者吧?”陈靖问她。
“啊?”丝雨却是一惊,“爷……爷您怎么会知道?”
“明摆着的事,曼陀峰是主峰,我们珞珈山是附属,每一个主峰在每一届月行计划里都会派人去参加。而曼陀峰一脉的男丁,就我跟秦鸢两个人。他自然是不敢去的,所以,这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