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晴蜷缩着玉腿,媚眼如丝,水汪汪的眼睛,说上雾气就上了雾气,潸然欲泣,惹人怜。
“说的什么话,你一日是我的人,就一辈子是我的人,少给我装可怜。”陈靖硬着心肠说道。
犹晴听了却嘻嘻一笑:“爷,如今换了一副身体,却看起来多了好些男子气概呢。不过,这种夺舍重生之法,真的没影响吗?”
“这是你该问的吗?”
“奴自知不该问,只是……奴也是为了爷好。万一这夺舍法有影响,以后爷不认得奴了,那该如何是好?”
“如果我真忘记了,你肯重新说一遍给我听?”陈靖问。
“好啊,假若爷真忘记了,又肯听奴说的话,那奴肯定一一细说给爷听。嗯,就从小皮鞭说起。”犹晴笑嘻嘻地说。
“……”陈靖心中叹气,这个疯女人。
“对了爷,还有个重要的事呢,前几日大爷去过一次珞珈山,想找爷炫耀,这个事爷应该知道了吧?”
“听丝雨说了,就是不知道他想炫耀什么,你知道?”
“嗯,奴当然知道了,其实呀,是他已经拿走了【祸天轮】了。那【祸天轮】置放在练功场这么多年了,当年爷跟他都去尝试过,但都失败了。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