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陈靖:“你想跟我动手?”
“想杀我?想杀我尽管来,我若死了,曼陀峰可没有第二个男丁能代替你去参加【月行计划】了。”陈靖无惧。
秦鸢指着鬼奴:“他必须死。”
“这又凭什么?你母亲与鬼奴有私情,这也该是两个人的事,就算有责任也是一人一半,凭什么责任全要鬼奴来扛?刚刚在外面大家可都听到了,你母亲的叫声最大,说来,该是她更享受。”
“闭嘴,再说这种话,我必让你不得好死。”
秦鸢暴怒,那可是他母亲,母受辱,当儿子的屈辱更甚。
可身为人子,他又不能喝斥母亲,故而这怒气只能发泄在鬼奴身上。
鬼奴算什么?区区奴才而已,该死,也必须死。
“实话而已,其实,我倒还想问问你们该怎么给我们珞珈山交代。”
“你要什么交代?”
“鬼奴叔自幼习练童子功,如今童子破了,以后还怎么练功?这一责任,又该算谁的?”陈靖这话算是胡扯。
秦鸢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几乎要凸了出来,他很是想将陈靖和鬼奴一起杀掉。
但陈靖确实是已经定下的【月行计划】的参与者,所以陈靖目前是不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