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
阮凝霜忽然回头。
她冷漠的回应，也完全没有给阮凝思缓和的机会。
“那种卑贱的侍女做的事情，想让我们去做，那是休想，你也不必再开这个尊口。我们是不会做的，若是你们想让我们还你们的人情，我们也没办法还，若非要还，大不了，就取走我们的性命就是了。”
阮凝霜一字一顿地说道，坚决无比。
“呵呵，取走你们的性命？好啊，我很多年前就看你不爽了，知道吗？自以为自己高高在上？
你的确血脉高贵，是瑶池一脉嫡系女，但是父亲是个私生子，始终上不得台面。就算后来承认了他的身份，你也不过是个私生子的私生女。
你又哪里来的骄傲？”
钟哙冷笑地说。
关于红裙子阮凝霜的身份，也只有他们这些同为天域的人知道。
陈靖也是不知道的，至少病鬼男那五分之一的记忆里是没有的。
原来，这阮凝思的确是有来头的。
如今的瑶池老母，名义上是她的祖母，也就是奶奶。
而她的父亲，正是瑶池老母的私生子。
在当年是不被承认的。
只不过后来，瑶池老母的其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