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起了粗气。
谢云荷同样也是大口的喘气,一边拿了手当凉扇,不停的扇起了封,一边则是不住的埋怨起来:“这个宋玉兰,性子当真是野,全然没有个姑娘样子,往后看她怎么嫁的出去!”
“哪里能嫁的出去,我瞧着,倒贴银子怕是都没人要的,瞧瞧她刚才那模样,母夜叉似的,谁敢要?”周氏也撇了撇嘴。
“先别说这个,娘,这事儿就这么着了?”谢云荷寻了个树荫处站,一边摘了个大桐树叶子,当小扇子稍微的扇扇风,一脸气呼呼,不甘心的模样。
“这事,我也没想到是这样。”
一听谢云荷说起这事,周氏的眉头便拧的老高,这气也是不打一处来:“谁知道这丫头跟变了个人似的,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了?厉害了许多不说,这嘴皮子也利索的不行,咱们娘俩根本说不过她。”
“身边还有个母夜叉,咱们两个,打起来怕也不是她们两个人的对手。”
“说来说去,娘还是没法子了呗。”
谢云荷嘴巴顿时撅得能拴条驴:“可来的时候,娘可是说好了,今儿个拿了银子,要给我扯身新衣裳的,这会子倒好,白跑一趟,还平白无故的挨顿骂,我那新衣裳还没了,这事我可不依。”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