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务必给个说法!”
“你们想要个什么说法?”宋成田拧着眉张口问询。
这会子,宋成有和宋乐山都不在家,曹氏哭的不像样,唯有他这个大伯能当点事,也只能由他开口问询这个事情,最为合适。
听到宋成田这么说,史怀富清了清嗓子,道:“常言道,一命抵一命,我这大侄子啥样,按说你们家的那个也就该咋样,可我侄子都成这样了,就算你们宋乐顺把眼睛都剜瞎了,也赔不回来我侄子的眼。”
“我们史家也不是刻意刁难人的家,把好生生的人弄成伤残,我们心里也觉得不妥,这所谓一命抵一命,我们也不刻意去追究了。”
“但现如今成了这样,我侄儿婚事和前程尽毁,往后生计都是问题,需得考虑这些为好,我们商量了一下,你们也不必多赔,只赔上两千两银子就好。”
“这些银子,给我侄子置办些田产,宅院的,能挽回我侄儿的婚事,能护得我侄儿往后衣食不缺也就是了……”
“两千两?!”
曹氏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半晌才颤抖着声音,哭道:“两千两银子,这去哪里才能筹这么多银子?我们家一年也收上来几个钱,别说把我们家房产田地全都卖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