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等着就是。”宋玉兰撅起嘴来,不甘示弱,但一张脸却是绷着绷着,绷不住了,只“噗嗤”笑出声来。
宋柳枝也是笑得直不起来腰来,只道:“我娘在家蒸白糖糕呢,得空我给你带两块过来。”
“好,那我真得等着了。”
小姐妹之间,闹脾气连一刻钟都超不过,越发让人觉得好玩了。
“好了好了,我先回去了,说是两个时辰,怕是超过一个时辰,回去就得被我娘说道的耳朵起茧子,我得了空再来。”
宋柳枝和宋玉兰告了别,连跑带跳的就往家里头走了。
快到家的时候,就瞧见了从地里往家里头运棉花的宋春苗。
这眼瞧着是快到秋收的季节,正是摘棉花的时候,雪白雪白的棉花在棉花枝头,“龇牙咧嘴”开的茂盛,将那棉花摘下来,摊在日头底下完全晒干,便可以卖钱,或者脱了棉花籽纺线织布、做棉花芯儿等。
棉花用处多,用处大,也就成为了这田地里头所有种的东西里最值钱的东西,因此但凡想多赚些钱的,都会多种上一些棉花。
宋春苗家人口多,田地少,自然也就多种棉花想着多换些银钱来,这会子自然也就忙着在地里头摘棉花。
平日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