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那早上的蛋羹……”
谢依楠突然扬起了眉梢。
这个时代所谓的助孕药,要么便是信口胡诌的一些不知道什么药,要么便是和当代一些促排卵的药物等同的东西。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是对人体不好的东西。
这个时代的人没有相关的安全意识,但谢依楠有。
可以不去冒险改变世界,但是该有的防范,她认为是需要有的。
“你放心就好了。”宋乐山往谢依楠耳边凑了一凑,道:“我昨儿个明面上倒是答应的干脆,那药我也收下来了,只是到了家里头,我就倒到那南墙根儿了。”
“这事娘不知道,只当你按时吃着的,你也别声张,就当做什么事都不知道,免得娘若是知道了没吃这药,又想着去寻旁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也就是说,面上佯装答应,背地里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思来。
这个方法,可以说是一举多得了。
既不与思想陈旧的曹氏有着因观念不和的无故争吵,也免得曹氏觉得此事不成的话,再去寻了旁的东西来,更重要的是,免去了一场风波。
毕竟论起来,曹氏算是好心,以她的认知和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