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明日先打了你们一通板子,再将此事禀告了县太爷,让县太爷如何定了你们这罪!”
方大河一通怒喝,听得谢云荷与谢宝明是心惊肉跳的。
族法不足为惧,方大河那板子也不足以吓唬了他们两个人,到是要扭送去县衙这桩事,让这姐弟俩心生了惧意。
这县衙哪里是寻常人去的地方,据说那里的刑具,各个都是让人生不如死的东西,都能让人痛不欲生。
即便是侥幸逃脱了那些刑具,可进了县衙的大门,又哪里能有平安归来的道理?若是判个监禁或者劳役,那便是当真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希望了。
谢云荷脸色惨白,随即眼珠子转了一转,顿时嚎啕大哭起来,更是向谢兴言那挪了一挪:“族长,言爷爷,里正大人,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可是被冤枉的!”
“我们今天原本在家中待的好好的,是谢依楠,是谢依楠寻到我们,让我们晚上来这里一趟的,我们只当是有什么事要商议,便也就来了,不曾想来了之后,被这宋乐山给痛打了一通,才落得这个模样。”
“随后还不曾说什么,你们便来了,我至此到是明白了他们之所以特地喊了我们来,便是要陷害了我们,污蔑我们,还请里正与族长为我们做主,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