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瞥了那车夫一眼,将最后一小串的干辣椒挂在了那马车的前头。
“这吃习惯了家里的菜,家里的饭,这突然到外头是不适应的,要不怎的有水土不服这说法?县城虽说离这边不算太远,可也算是到了生地儿,若是吃的上头都换成新的,这一下子只怕肚子里头难受。”
“还是从家里头带些东西过去,吃些自己家里头,再配些那边的,也能舒坦一些,这红辣椒挂在马车这边,也有鸿运当头的意思类,也算是给你这马车讨个吉利。”
这马车平日里做的是拉人赶路的活,一匹马,一辆车,就算是全部的家当了,都得仔细看护着,除了怕没有什么生意,最怕的就是赶路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
若是遇到沟沟坎坎的,伤了轮子,损了车轴,或者伤了马匹,亦或者是不小心颠簸了客人的东西,这回头都是事儿,都是钱。
因而赶马车的人,自然是愿意平平安安,一路顺遂无事。
现下听到曹氏如此说,那憨厚且皮肤黝黑的车夫咧嘴笑了起来:“那倒是承大娘您的吉言了。”
“你这马车顺遂平安,我儿媳妇才能平安,这都是一体的,也不必说这客气话。”
曹氏转向谢依楠,将她身上皮的那间防风的斗篷给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