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的有道理,那我明白了。”白秋月笑答。
“这才是了。”谢依楠见白秋月一点就透,微微一笑:“晌午你姐夫炖了红烧肉,又泡了些干豆角,晚上便用干豆角和土豆,炖在一起吃,再烙个烫面饼,如何?”
“成。”白秋月点头:“不如这烫面饼我去烙?从前在家中时,我便时常在家中做饭,烫面饼我最是拿手,连婶婶都说我这饼能拿出去卖了的。”
“你难得歇着,还是好好歇会儿吧,索性这饭是你姐夫来做的,你便陪我在这里好好说说话,待会儿也尝一尝你姐夫的手艺。”谢依楠笑道。
对于宋乐山做饭这件事情,白秋月先前的时候就晓得,并不因为男人做饭而惊讶,而是抿嘴笑了笑,和谢依楠一起说起话来。
聊程家布庄的事,聊她出去干活时,碰到的有趣的人和有趣的事,还有平日做活时,听到的春兰那些人讲的趣闻趣事。
白秋月原本就是爱说爱笑的人,这会子又是有段时日不见谢依楠了的,只觉得有许许多多的话想和她说,有许许多多的事想和她分享,这嘴一张便是停不下来,滔滔不绝。
谢依楠仔细听着,时不时的笑着应答两句。
那边宋乐山做好了饭,端到暖和一些的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