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乐山神色有异,又急忙解释:“不过宋掌柜莫要过于担忧,此案仔细论起来与宋掌柜也没有直接关联,只是这处宅院的屋主,原名叫做陆炳文,自前年入府城之后便音信全无,现如今怀疑这陆炳文已经不在人世。”
“且先前自称陆夫人的沈氏,经查实并非陆炳文的妻子,乃是冒充,而先前与沈氏一同出现在这里的自称陆炳文的人,经查实与问询,也并非是陆炳文。”
“此案可以说是疑点重重,这个沈氏以及后来冒充陆炳文之人,到现在也不曾找到,此案也可以说是陷入僵局,令本官无所适从,因此只想从细微之处着手,看能不能有些线索。”
“在下听说先前这位沈氏卖这处宅院时,与宋掌柜及宋夫人见过面,也闲聊过几句,因此特地来问询一下,看当时这位沈氏,可曾透露过什么话?”
对方说话恭敬,身为一个县令,对他一个平民,并未用本官这样的称谓,而是用了在下二字,实属是难得。
且从前宋乐顺被史家陷害之事,这县令处事也算十分公正,查清了当时的事情真相,也算是还了宋乐顺一个清白。
再来,对方此次来,的确是公办。
基于这些,宋乐山藏在袖中的拳头,渐渐松开了些许,脸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