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般的话,只怕比那明面上的打趣还要羞人。
“原本寻思着拿了这毛领子遮住也就是了,冬日里头,戴上一个毛领子,披上了披风,倒也不觉得突兀,只是这屋子里头暖和,进屋之后必定要摘毛领子的,也就完全遮不住了。”
谢依楠犯了难,拿了那平日里不怎么用的粉盒过来,往脖子处扑了两下,白白的粉到是能遮盖些许,却还是透着些许的红。
这红若是在脸颊处的话到还自然,只是在脖子处……
“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事。”宋乐山笑了一笑,变戏法儿似的,手中多了一串珠串,轻轻的给谢依楠挂在了脖子上。
珠串是珍珠材质的,一粒一粒的穿了起来,在脖子处足足盘了两圈,到是将那脖子上的红印给遮了个完全。
对于珠串能遮盖住印记之事,谢依楠是十分满意,对着镜子瞧了又瞧,略略的点了点头。
而宋乐山,瞧见谢依楠戴着这珠串,雪白的珍珠,越发衬的她姿容胜雪,且更带了几分年轻妇人应有的风韵与端庄,亦是十分满意。
“原本店家提议我买这串珍珠时,我还寻思着这东西是上了年纪的人才戴的东西,你戴上去好看归好看,但到底容易将你扮的年岁太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