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乐山微微笑了一笑。
这个程云昊,当真是会做人的很。
寻常人自然不会厚颜到时常到此白吃白喝白拿的,程云昊自然也是知晓的,所以才这般慷慨大方,话说的十分漂亮。
不管他与谢依楠来还是不来,这口头上的人情便已经先欠上了。
“程公子客气,既是程公子这般慷慨大方,那往后我们也厚颜时常来一来了。”宋乐山笑道。
这话带了些许开玩笑的意思,接的倒是十分合适,更是给自己留了些许的后路。
既是程云昊这口头上的人情已是欠下,那他什么都没做,平白搭一个人情着实有些亏,倒是不如往后把这人情坐实,自己心中也能舒坦一二。
听宋乐山如此说,程云昊呵呵笑了几声:“会宾楼时刻恭迎宋掌柜与宋夫人大驾。”
“一定。”宋乐山微微扬了扬下巴。
“看二位已经用过了饭,且瞧着二位脸上稍有倦意,应该是刚刚从老家赶到县城,那在下便不叨扰二位了。”
程云昊拱了拱手。
宋乐山也拱手回礼:“我与内人的确刚刚到县城,此时也的确是因为赶路有些疲累,就此告辞。”
“告辞。”
谢依楠与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