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荒地,不远处也有高高低低的土丘,但同样因为春季还没有来的缘故,亦是同样的荒芜。
宋乐山脸上的神情变了一变,皱起了眉头。
“出了什么事?”谢依楠见宋乐山站在那边迟迟都不曾有动静,忍不住下了马车,去看个究竟。
在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人时,顿时一惊:“这人为何躺在这里,可还活着?”
“已经死了,像是受了什么伤死的。”宋乐山拧了眉:“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劫匪还是什么,当真是可怜。”
“只是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在这里竟是出了这般的事情,当真也是令人害怕。”
“我看咱们还是速速赶回去,向县令大人报告了此事,让县令好好来查一查,看能不能寻到了那歹徒。”
“若是能将那歹人绳之以法,也免得让其他无辜之人遭受此祸端,事不宜迟的,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宋乐山垂了垂手,手中的铜管,已在不经意之间掉落在了地上。
年后便不曾下了雨雪,这路被人来回的辗轧,腾起了一些尘土,那铜管没入尘土之中,几乎是瞬间便没有了踪迹。
这个细小的动作,是宋乐山背着手做的,谢依楠并没有看到,只是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