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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了,既是在铺子里头做活,这做饭的事,亦是轮流来的。
两个人是刚来的,便往后排了一排,等他们这一圈轮完了,再轮到他们。
到了下午的时候,宋乐山与谢依楠出去逛的时候,瞧见街口有卖鱼的。
是个年岁不大的孩童,估摸着十来岁,瘦瘦弱弱的,大约是头一回来这里卖东西,怯生生的望着来来往往的人,嘴唇蠕动许久,这一声的卖鱼始终也不曾说出口来,只是将手上那提着的鱼稍稍垂了些许。
谢依楠与宋乐山瞧见这副模样,互相看了一眼。
“你这鱼怎么卖?”谢依楠问道。
“你要几条?”那孩童对于有人问鱼十分的欢喜,受宠若惊的瞧着谢依楠:“这一共是五条鲫鱼,你若是都要的话,三十文钱就成。”
那五条鲫鱼,瞧着个头儿十分的小,一看便是河里头刚捞上来的小鲫鱼。
这样的鲫鱼,要么炖汤,要么干炸,要么做成酥鱼才能入口,但无论是哪种都是属于费气力,费材料的做法,且那鲫鱼刺多肉少,并不能迟到什么肉,许多人便不费这个力气,宁愿十多文买上一条个头更大一些的鲤鱼来吃。
因此这鱼,并不大好卖。
但这三十文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