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骂起来:“这个裴智明,平日里便是为人不正,这做生意也没有半分的诚信可言,听了那奸佞小人说的一些话,说不定还吃了一些那个混蛋姓曹的一些蝇头小利,便要毁了这好端端的生意,当真不是个东西!”
“这纯粹就是饮鸩止渴,为了一丁点的东西,便要砸了裴记茶行的招牌,得不偿失的事情,做的挺还高兴,当真是贱皮子痒了,讨打!”
“还有那个什么姓曹的,也是小心眼性子,见不得旁人赚钱,旁人还没开始赚钱,便这般的眼红心热,那心眼怕不是比针鼻还小?这种人,活该赚不到钱,就算这回抢了你的生意,只怕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裴茂典先前就对裴家表现的十分不喜,现下又骂这裴智明,宋乐山倒也不觉得有任何的意外,却担心这裴茂典年岁原本就大了,若是因为他的事情被气了身体,便是十分不妥。
便急忙劝道:“这商人做生意往来皆是为一个利字,若是有那为人端正,心中有原则的,便讲究这诚信二字,但也有那种万事皆以利为先的,虽说让人不喜,却又说不上十恶不赦。”
“林子大了还什么鸟都有,更何况这普天之下,自然会有着失信的人,老伯你也别生气了,若是气坏了身子,那就不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