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若是那边的人不想卖给咱们织布机,不想让咱们这边做作坊抢了杭州那边生意的话,大可以连图样都不给,或者这东西给成面上看着完好,但不经用的东西,可图样给的这般细致,东西也是好的,只是被人做了手脚而已。”
“这么分析的话,这手脚应该不是杭州那边人做的,也没必要这般,毕竟织布机不止他这一家有,且两湖地区的织布机也十分精巧,他这般明显动手脚,对于清除同行无用,也容易给自己抹黑。”
“那这问题只能说出在路上了,但马队一向重视信誉,且他们做的生意与咱们也并无冲突,甚至往后还有许多的合作生意,所以娄虎应该不至于被人收买或者有意破坏。”
“思来想去的,也唯有官府了。”
“官府?”谢依楠先是一怔,随后恍然大悟:“是了,下午他们送东西过来时,有提过的,说是途中遇到官府查验东西,耽搁的时间比较长,所以耽误了一个晚上。”
“可咱们与官府……”
无冤无仇四个字还不曾出口,谢依楠抿了抿唇。
是了,不能说无冤无仇,眼前就有一个有冤有仇,且视他们为眼中钉的人,那便是华辰逸了。
唯有华辰逸,会想尽办法的为难他们,也唯